寒冷的冬季,正是白蘿蔔盛產的季節。市場上,幾乎每個菜販攤位上,都能見到它的身影。除了一般較常見,長得圓胖個頭較大的白蘿蔔之外,這一陣子,更多是細瘦個頭嬌小的白玉蘿蔔。
賣菜的阿桑,用著她不甚習慣的中文,跟我解說著,「這個白玉蘿蔔現在很甜,煮湯很好吃,不用削皮,洗乾淨直接煮」。很讓人心動。
挑了三根(竟然只要台幣九元),用菜瓜布仔細去除表面的泥土和髒汙之後,切成一小塊一小塊圓形,備用。鐵鍋內,正以熱水和米酒,煮著排骨;去掉浮在湯表面的血水浮末後,擺入處理好的白玉蘿蔔。嗯,當然是沒有去皮。中火熬煮十來分鐘後,白玉蘿蔔竟然已經熟透。真快,以往的白蘿蔔,若沒好好熬上一陣子,是透不了,且還容易殘留腥味的。熄火,讓殘餘的熱量繼續讓排骨和蘿蔔滋味融合。
傍晚,加了適量的海鹽和幾根切段的芹菜之後,再度以中火煮開一次,轉小火熬五分鐘,熄火。直到晚上另一半下班,再加熱,灑上芹菜珠,便可上桌。
白玉蘿蔔已經幾乎入口即化,而且,完全感受不出表皮的存在。湯頭則是甜美極了。寒冬夜裡喝,真是全身都舒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