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七月底澳洲傑卡斯之旅的啟程,是一波三折啊。
由於搭乘的班機、預計停留的時間和地點,是早在出發前十天便已確認,因此接續的旅館和餐廳也都預約妥當。未料,香港機場竟遭受到韋森特十號風球的影響,導致航班大亂。預訂出發的當天下午,很開心地於 FB 上貼完「就要出發了。」和「準備好資料,期待前往傑卡斯酒莊參訪。」這兩則訊息,滿心期待著晚些便要開車前往機場。就在此時,旅行社來電通知下午過後飛往香港的班機全都取消。
無奈,只好在家等待一天。
隔天中午正安心地享用早午餐之際,又接獲通知,香港已經滯留太多旅客,加上班機無法順利起降,所以我們無法從香港轉機前往雪梨。心想,這實在太糟糕了,班機延遲一天導致參訪傑卡斯的行程已經遞延,我們自行訂的旅館也已取消一天,而接續的另外一間旅館費用已付無法免費取消,若再受到影響將會損失慘重。因此央請旅行社無論如何都得讓我們順利啟程。
經過旅行社和國泰航空的幫忙,確認可以改搭華航直飛雪梨,於是特地提早抵達機場處理換票手續。未料,這次的波折尚未結束。華航竟然拒絕我們搭機,聲稱該班飛機早已滿班,不承認我們當天的轉搭機位。登愣。怎麼辦?趕緊與旅行社和國泰航空一通通電話連繫。最終,才得以在長榮櫃台順利 check-in 登機。是的,折騰了這麼一兩天之後,載著我們前往澳洲的航空公司是長榮。而且,從台北直飛布里斯本。喔,原以為七月份會最先見到雪梨一面的,沒想到卻先踏上不在計畫內的城市布里斯本。始料未及。
不過,能夠順利抵達布里斯本再轉搭國內班機飛往阿德雷德,且一出關便在門口見到傑卡斯的 James 來接機,真叫人鬆了好大一口氣。
↑ 初次見面的布里斯本機場
↑ 從這裡搭乘國內班機,轉往阿德雷德
因此,當我們在 Novotel Barossa Valley Resort 的房間內,見到一大片的葡萄園時,一身的疲憊和飢餓感瞬間襲來。但是距離晚上用餐時間還有兩三個鐘頭,苦苦忍耐絕非良計。於是請另一半前往旅館附設商店購買小點心,我在房內泡上兩杯茶來搭配,好墊墊肚子。
另一半採買回來的是一包手工餅乾、產自Tanunda(Barossa Valley 內的城鎮,也是傑卡斯酒廠的所在地)的 Steiny’s啤酒腸和義大利辣味腸。後兩者應該搭著葡萄酒一起享用,但又擔心傍晚開喝會影響晚上餐會的感受力,所以決定喝茶配手工餅乾。而那兩條腸就這麼一路被我們拎回台灣且放了好一段時日,直至前一陣子才開了紅酒來與之搭配。
↑ 我們下榻的 Novotel Barossa Valley Resort
↑ 窗外葡萄園,全都屬於傑卡斯的
↑ 這包手工餅乾超好吃
當天晚餐便先開了 Jacob’s Creek Shiraz Cabernet 來搭配醬燒雞肉,雖然醬汁基底是醬油,但特地以葡萄醇和砂糖來帶出的酸甜滋味,正好與此款紅酒的莓果風味相呼應,一點也不衝突反而精彩。
↑ 醬汁的酸甜滋味,正好與 Jacob’s Creek Shiraz Cabernet 的莓果風味相呼應
晚些時候再取出 Steiny’s啤酒腸和義大利辣味腸,邊觀賞電影《MIB星際戰警3》邊品嚐著。啤酒腸入口極香,越經咀嚼越能感受出濃郁的滋味,尾段偏鹹。辣味腸則瞬間展現辛辣感,飽滿濃厚,餘韻反倒不似啤酒腸那般鹹膩。風味各異。搭上 Jacob’s Creek Shiraz Cabernet,反而會壓迫了紅酒本身的溫和與柔順。還是單吃比較適合。
紅酒呢,則單純地佐著精彩刺激的 MIB3,恰到好處。
↑ Jacob’s Creek Shiraz Cabernet 個性隨和,一開瓶便能輕鬆享用
原以為肉腸應該與紅酒很合,未料其太過強烈的味覺刺激竟壓迫了有著柔美特性的紅酒,便讓人更加覺得葡萄酒與食物的搭配是一門很深的學問,七月底於傑卡斯的晚宴上,便因為香菜的特殊氣味讓我們與釀酒師談起酒食搭配的話題。當時我們便認為,唯有多瞭解食物的滋味、葡萄酒的個性和多做嘗試,才能逐漸掌握訣竅去找出絕妙的搭配。
提到晚宴,便讓我想起當晚James說起傑卡斯一百週年的故事。他們為了歡慶迎接一百週年的到來,特別邀請了一部份的員工於 Heritage Vineyard 內親手種下一株株的葡萄。由於沒有特別規定該如何種植,因此,葡萄植株不似生產用的那般排列整齊,反而呈現出「自然的」行列。藉此活動來表達傑卡斯重視人與葡萄、葡萄與土地、土地與人之間的緊密關係。
「慶典只有種葡萄這個項目嗎?」我好奇地問。「當然不是,還在這個主屋內舉辦了葡萄酒饗宴。」James 趕緊解釋。「應該都不醉不歸吧!?」我追問,只見 James 和釀酒師Nick 開心地笑著點頭。嗯,我想也是。
真希望當時我也在現場。
↑ 大樹的後方便是當初員工們親手種下的,排列不那麼工整的葡萄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