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飛回來的巴黎酒瓶塞
在巴黎的十四天裡,除了上餐廳和 wine bar 的時候喝掉不少酒之外;在把熟食拎回旅館享用的時候,也開了不少瓶葡萄酒。 算一算,平均下來一天至少喝一瓶以上。不算多吧,這是兩人份呢!
在巴黎的十四天裡,除了上餐廳和 wine bar 的時候喝掉不少酒之外;在把熟食拎回旅館享用的時候,也開了不少瓶葡萄酒。 算一算,平均下來一天至少喝一瓶以上。不算多吧,這是兩人份呢!
幾乎可以說,「法芙娜(Valrhona)」是那把為我開啟巧克力大千世界之鎖鑰。 在那之前,別說是喜歡巧克力本身,就連以她作為原料而成之蛋糕,也都避之唯恐不及。歸咎起來,大抵是小時候吃了廉價巧克力引發惡性頭痛之陰影,仍在心中揮之不去之緣故。 在那個一塊錢就能買兩顆「糖柑仔」,五塊錢就能拎回一包加了鹽之沙士的年代裡,小孩間能嚐到的巧克力,不外乎那包裝亮晶晶的金幣或是元寶巧克力;稍微高級一點,頂多是單一顆外頭覆著白色粉末、堅硬如石的巧克力球。別說是美味了,那吃下肚之後每每讓人頭痛欲裂的症狀,才是糟糕,叫人如何對這黑色玩意兒傾心。(那時候,七七乳加巧克力可算是小孩子的奢侈品,鮮少有機會吃到。) 購於巴黎之 Jean-Paul Hévin chocolate
那時內心便暗許著,只要有機會至巴黎旅行肯定得造訪一趟。怎樣也沒料到,一個晃蕩幾年就這麼過去;直到這深秋時節,才真有機會踏入這隱身於巴黎第五區之大學學區內,無論是外觀樣貌或是內在擺設,都散發著濃濃東方味的《桃花源茶坊(La maison des trois thés)》。
於巴黎,遇上東方桃花源茶坊(La maison des trois thés) Read More »